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地说,“……阿耶说,不能再看袖子。”
说完就又跑了。
留下叶青鸾一个人石化。
袖子?她师叔的袖子?她昨晚上玩儿的那个袖子?
别说,这回倒是跟衣裳挨上边儿了。
可是,袖子怎么就让她师叔做了那个什么梦,严重到深秋清晨跑去冲冰泉的?
难道她师叔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恋袖之癖?
哎呀,别是断那个袖子的癖吧!
想到这儿,她真跟五雷轰顶似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怨不得她一说要给她师叔提亲,她师叔就不乐意呢;还有,从小到大,她也没少了逗他,指着路过的美女给他看,问他好不好看,他统一扭过头去,看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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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枯坐了半炷香的时辰,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袖,便赶紧起身来,出门直奔魁元阁。
她现在手里就剩下一根救命稻草了——魁元阁的小娘子们不是见天儿到她师叔那店里起腻吗?
倘若这当中真的发生过点儿什么,虽然她并不喜闻乐见,可是至少能证明她师叔没对袖子有那么执着不是?
她到魁元阁,绿绮就亲热地把她给抱住了,“你个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