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也正好早上清静,我想点事。”
她是真没太留意到身外的环境,她就蹲在这儿自己琢磨心事来的。
都说等待最难熬,可是奇了,因为她心里想事儿,倒觉得时光过得飞快,没觉着等待漫长了。
她冲他笑,“我当然可以回铺子等着啊。可是我铺子比不上你这儿好嘛,我在这儿说不定还能借上一口仙气儿!”
康昆仑也只好无奈摇头,“便是想学跳舞,这么早就开始练的话,你不怕头晕目眩?”
她想了想,“没事儿我一会儿吃点东西,就能不低血糖了。”
康昆仑看她一眼,“血糖?”
她赶忙拍拍嘴,“呃,就是红糖……女人喝了,颜色好,不头晕!”
.
康昆仑带着她朝西市东南头的“光德坊”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望,“我以为是去萨宝府。”
他却轻笑,“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去萨宝府和祆祠。每次见我,都宁肯在门口守候。”
叶青鸾是不能否认。
她不进祆祠,是总觉得他们那里头奇奇怪怪的,动不动就有自己剁脑袋、挖肠子的那些“七圣刀”一类的术法表演。她纵然知道是障眼法,可是她晕血,看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