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术法之下,它们却都化身成干柴,只管将他给她点燃的那把火越烧越旺。
她快要眩晕, 只觉身子里已然软化成泥。
她莫名地竟然回想起今早上沐儿吃的那个地瓜。
他则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 完美细致地剥掉了地瓜的红皮儿……
她的“职业装“——石榴裙被风吹起,裹紧她的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
“嘘……“
他竟然已经挪到了她耳边, 沙哑地“嘘“她!
她颤抖着回神,“啊?“
他该死地嗓音如琴弦微颤,“……它们会听见的~”
她愣神儿, “它们,谁啊?”
他眉眼清扬,“这山,这树,这竹林,这云霭……”
她费力地大口呼吸,山间清冽的空气让她终于清醒了些。
她才跟被烫着了似的,往后跳开,又羞又恼地掐腰质问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它们,它们听见什么, 跟我有关系吗?你,你提醒我干什么?”
他都由得她, 绝不回嘴,只是唇角藏笑, 宠溺地凝视着她。
她懊恼咬牙,跺脚转身,“……那这回,能坚持多久?”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