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人回报,原本早两天两天应该出现在更西边的运粮队伍,离自己只有不到五十里路了。
胤祐不知道从京城迟到的粮草有没有到,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过这支运粮的队伍。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一片胡杨林边上,运粮队伍是肯定要走这边过的,只要再撑一晚上,这事就成了。
“主子,要不我找人先送您回去,这都三天了,再不回去您是要急死人啊。”带出来的人马除了镶黄旗就是正蓝旗自己岳父挑出来硬塞过来的人,都是老兵有经验。出来劫粮草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不能动摇了军心,要不然老爷子也不可能非把自己也派出来。
“急死谁?我看头一个急死的就是你。啰嗦什么,等粮草到手了自然就回去了。”夜色下的胡杨林把隐匿在里边的人和马都遮得严严实实,旁边的人瞧不清自己的动作,胤祐这才把手伸到自己怀里摸了摸早些天玉玳寄来的信。
里边除了大格格满月时剪下的胎发,还有一张画得不怎么好看的画儿。画里画的是东院里已经开了的花,和非要撩拨花草的猫儿。不大的一张纸胤祐天天贴身放着,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拿着出来看看。就是这画还是缺了点东西,要是再把那磨人精给添上就更好了。
这一晚有人在京城睡得正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