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胤祐麻了爪。
“你别冲我喊,你知不知道那格格叫什么名儿。”陈玄枳既然听说了那事儿,就不可能没头没尾的只打听到一句话便来跟玉玳说,他到府里来之前已然是把能查到的都查到了。
“这爷怎么知道,她爱叫什么叫什么,二狗三麻子都随她的便。”胤祐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可到底是谁为了什么要恶心自己,胤祐一时还想不明白。
“人家名字好听,且难得的好。”玉玳看他气鼓鼓的样子,自己的气儿就消了小半,“人家起了个名儿叫海兰珠。”
要不说总有些不怕死的呢,海兰珠,这名字多少年都没人提起了,更别说还有谁家要选秀的秀女敢叫这名儿的。现如今不光来了这么个主儿,还是奔着攀高枝来的,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玉玳这话一出口,正好在喝茶的胤祐愣是惊得一口茶全给喷出来。“你说什么?”大名鼎鼎的宸妃谁没听说过,但这么些年谁也不敢提这个名字。早年间的人和事虽说都过去许多年,可不能说的还是说不得,有些记忆翻出来不过平添烦恼伤人伤己而已。
“说什么,说你七贝勒被人往身上泼了脏水,被人明晃晃的恶心了。”玉玳最气的就是这个,办这事的人手段粗糙毫不避忌,甚至都不需要有后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