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都是二哥管着,现在风头过去大半,胤祐总得把手里边的东西再捡起来。
这一等就真等到晚上,人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胤祐站在门边靠在门框上也不往前走,玉玳要过来,他还把手胡乱挥了好些下,不让她靠近。“别,别过来,我身上酒味重,别熏着你。”
晚上在玉玳他二哥的别院里头吃饭,同桌的都是正蓝旗的佐领和世家,这回自己出事正蓝旗没乱,全靠纳喇家在背后撑着。自己再是皇子主子,该道谢的时候也不能端着。
“怎么喝这么多啊,又去沈姑娘那边了?”沈姑娘是自家二哥养的外室,这事说来也是场冤孽,各种情由玉玳是懒得再回想。反正法喀发了话,只要他在世一天府里又没分家,就不准人进门。
所以现在玉玳他二哥等于有两个家,尤其有这等不好带回都统府,又不好去外边饭馆的聚会,就全安排在沈姑娘那边了。那沈姑娘又是个能干的,现在一个人在外边立了院子,过得好着呢。
“嗯,那地方清净,不打眼。要不咱也在城里弄个小院子,别天天都在府里待着,没劲儿。”胤祐点点头,一边坐在椅子上把衣裳鞋袜都换了,又接过帕子擦了把脸,这才坐得靠玉玳近了些。
这会儿他瞧着挺正常的,但是玉玳听他说话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