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哲说:“我记得我联系邹光的时候,说只有一个委托,按理来说,没有特殊要求,只派一个人,你们俩怎么都来了?”
可能就连盛思和居墨易自己都习惯同出同进,压根没想过这件事。
同样的,委托也没说必须一个人来做,他们接到社长的电话,想都没多想,理所当然地认为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过来做委托。
盛思迟疑地看着居墨易,特地被人问及这种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居墨易就比他坦然,而且语气十分谦逊,说:“我们两个本来就在一起做委托,同一个社团也不好厚此薄彼吧?而且我现在在向盛思学习,想从他的身上学到一点捉鬼的先进手法,你不能剥夺我学习的权利。”
就听居墨易把话说得母猪戴套一套又一套,不说陈庆哲,就连盛思也被糊弄过去。
陈庆哲摆摆手说:“你们俩加油。”
这就转身走了。
盛思看了眼居墨易,突然低头笑了下,“先进手法?你想学什么?”
“嗯……”居墨易上下打量盛思,说:“实战中见真知吧,我跟在你的身边学就行,我很好学的。”
潜台词里好像是在说,我只想跟着你,不管跟你学什么,哪怕什么都不学也好。
盛思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