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竟然是,完了……居墨易是生气了。
他走在居墨易的侧后方,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和乌黑的头发。在发丝中隐约能看到顺时针的发旋,和一根白头发。
“盛思。”居墨易把他带到一个小凉亭里,“你过来。”
这个凉亭看起来稍显破败,不仅不太会有人走过来,也没有人来保养的样子。
而居墨易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将他轻轻抱在怀里。
盛思还听到他一声叹息。
“盛思啊……”居墨易默念他的名字。
“嗯,我在。”盛思赶忙做出回应。
居墨易说:“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没有的事!”盛思着急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连这些事情都不肯告诉我?”居墨易非但没有生气,他的话听起来简直委屈得很。
“我……”盛思不知该从何说起。
理由其实挺多,不至于罄竹难书,但说来话长。
居墨易在盛思的身上展现令人感叹的耐心,他就等着盛思的娓娓而谈,谈他的过去,谈他心情。
盛思就是不想麻烦居墨易,他看起来会为自己大包大揽,把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甚至盛思想象出他会直接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