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她会投桃报李,天生笑眼看谁都笑眯眯的,当然她一直对程随是最好最特别的,可程随还是嫉妒,并随着年岁疯狂滋长,他有时候会一个人发脾气为什么别人能看到她,为什么她要对别人笑,他好想拥有她,拥有她的一切、全部,但他又无法遮掩她的光芒,他当初也是被这样的她所吸引。
    他为此晚上睡不好觉,又做了许多关于她的充斥情欲的梦,梦中他终于把他矛盾的情绪发泄出来,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她,以最原始最纯粹的方法将他们连接为一体,他或哄骗或强迫她带着哭腔重复说“只要阿随……啊………只有阿随了”,他为此感到心满意足,紧紧抱着他的小满,亲亲额角,然后撞进她的最深处。
    但糟糕的现实是他口干舌燥却什么也不能做,而肇事者却依然无知无畏往他身上蹭,腿勾着他小腿,粉嫩的嘴巴微微张开,引诱别人去咬一口。程随不是柳下惠,现在的场景像极了他昨天做的梦,他硬了,如果方小满腿再向上弯曲一点就能碰到。
    程随胡乱想了很多,他不敢动,贪恋怀里的温度和气味,五点五十分小满提前订的闹钟终于响了,她一般六点起床,因为她会赖床,果然听到熟悉的闹钟声方小满闭着眼皱眉往他怀里钻,紧紧抱着程随的腰耍赖说:“唔……再睡十分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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