犷的痞气。
他将钢管放在沈时苍的肩膀上,轻轻地敲了敲,然后说:“喂,你小子还真敢自己一个人来啊。”
原本这种说得上是挑衅的动作,放在陈越阳的身上,两个人早就撸起袖子开始打了,然而沈时苍却与他截然不同。
沈时苍不着痕迹地将那根钢管拨下去,然后敛眸说:“这位同学,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那男生似乎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了好几秒都没回过神来,还是旁边的人叫了他一声“大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问道:“陈越阳你吃错药了?我是谁你都忘了?”
沈时苍:“实验中学的连与兴。”
连与兴:……
他收回钢管,用钢管的另一头怼了怼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疯狂揉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这个干起架来凶得一批的东北汉子,现在被面前的男生弄得开始怀疑人生。
连与兴对身后的人说道:“小赵你过来。”
站在他后面的赵朋轩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大哥怎么了!”
连与兴皱着眉,看了看对面的男生,又看了看赵朋轩,问他:“这是陈越阳吧?”
赵朋轩说:“是啊老大。”
“啧,”连与兴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