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苍的刘海比他的稍长一点,现在发梢上滴着的水,很轻易就会流进眼睛里。陈越阳随手将湿漉漉的刘海撩上去,露出了白瓷般光洁的额头。
陈越阳收回手,见对方带着愠色的表情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又没心没肺地调侃着说:“你不帮我,我当然去隔壁寝室找别的人了。”
沈时苍干脆整个人背靠在门上,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字一顿道:“不行。”
陈越阳挑眉:“为什么不行?这里是男生寝室,我就算找人也是男的,你别扭什么啊。”
见他这样说,沈时苍也不想再和他讲道理,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陈越阳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也可能是身上的水没擦干就跑了出来,窗外的风吹进屋里,拂在他肩膀上,总觉得凉飕飕的。
“别闹了,”陈越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沈时苍拍开他的手,但是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打算。
陈越阳被他闹得没了耐心,一巴掌拍在心脏的位置,边拍边说:“你摸摸你自己的胸膛,一马平川对吧,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没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沈时苍见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气得眼睛都红了。
他伸手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