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程慧思眼看情势不妙,连忙朝佣人们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不会帮着拉架啊!”
“我看谁敢动,”陈越阳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在茶几的一角,水杯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玻璃茬,他用玻璃碎片的尖端,抵在了程明玺的眼睛上,威胁道,“谁敢动,老子今儿个让他的脸开花。”
见此状况,所有人都不敢再动。
程慧思颤抖着手,拨通了电话,一边哭一边跟刘成海告状,连妆都哭花了,黑色的睫毛膏和眼线氤氲在下眼睑上,让她看起来有些吓人,全然不似刚刚妆容精致的贵妇人状。
陈越阳沉着声,一字一顿道:“道歉。”
程慧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一句:“你说什么?要我们给你道歉?”
陈越阳说:“就是要你们两个给沈时苍道歉,赶紧说。”
说着,玻璃碎片的尖口离程明玺的眼睛又近了一厘米。
程明玺先认了怂:“我、我错了!对不起!”
“你呢?”陈越阳抬起头,反问程慧思。
“对……对不起……”程慧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她吓得脸色发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