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发上。
“我说,坐、好,”沈时望强调着说,“后背不许贴沙发背,腰不许塌,不许翘二郎腿。”
陈越阳:……
见他坐好,沈时望开始念叨了:“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非要离家出走,走也就算了,一分钱都不拿,哥哥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就不能暂且忍一忍么?现在沈氏的命脉都握着那个男人手里,现在和他翻脸,难道你想让外公和妈妈留给我们的沈氏,被人洗成‘刘氏’吗?”
“还有,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不仅学会了喝酒,还什么脏话都说,又是‘老子’又是‘滚’的,妈妈听到了得多难过,出去住了两年多,变得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我还以为你这两年去给不良少年当老大了呢。”
陈越阳:……对不起我本来就是不良少年的老大。
这个高冷的男人在醉了之后,仿佛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系统。
“去,给我倒杯酒。”沈时望说。
陈越阳看他这样子有点吓人,连忙去酒柜里把那瓶威士忌翻了出来,然后跑到中央空调前面,递给他。
沈时望拧开盖子,抛却了往日里的矜贵和斯文,对着瓶口就开始喝。
小半瓶下了肚之后,沈时望攥着酒瓶子,指着沙发说:“回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