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站在主席台中间,继续训话。
和以前一样,不敢说12班的学生如何如何,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刘畅一个人的身上。
陈越阳侧头看了一眼12班的状况,大家似乎都被气得不轻。
但是因为班里带头闹事儿的干架扛把子没说话,所以大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会长……”陶一然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小声问他,“主任说了这么多,也没有证据啊,而且我上次在图书馆看到了宋明延他们,考试前他们都复习得很认真,真的是因为透题吗?”
“呵,”陈越阳冷笑,“透题?老子信了他的邪。”
他从A班的队伍里走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主席台和学生之间相隔的红色跑道上,扬起头,桀骜张狂的目光如同冲锋枪一样,将主席台上的老师们逐一扫过。
最后,陈越阳的视线停留在了7班的班主任身上。
那是一个偏矮偏瘦的中年男人,肤色偏黑,眼睛很小,笑起来只剩下了两条缝。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狗东西去年在刘畅刚来一中的时候,还追过她,每天下班都像个苍蝇似的黏上来,非要送刘畅回家。
当时陈越阳见她被这种堪比“性骚扰”式的追求折磨得苦不堪言,背地里让卢记平等人带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