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道歉总是免不了的吧。
然而,等到他别别扭扭地走到A班的时候,却被明月告知,沈时苍代表学校取参加化学竞赛了,估计要过明天才能回学校。
面对明月关切的话语,陈越阳只能僵着一张脸,违心地对她说“没事”。
从高三理科的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十二月的冷风吹在脸上,临近晌午的日头映在头顶,让陈越阳整个人陷入一种冰火交融的煎熬感中。
他翻出手机,想要给沈时苍打个电话,但是却不知道现在这状况,自己该怎么跟他说。
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
于是,修长白皙的食指滑动了联系人列表,按下了“连与兴”这个名字。
“哥们儿,是我,陈越阳,”他开门见山地自报家门,然后惆怅地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找个网吧打两盘排位,陪我冷静一下吧。”
……
冷静的结果,就是两个最强王者段位的少年,相约在峡谷之巅大区里连跪了一下午,掉到了超凡大师段位。
“你真是菜得抠脚。”连与兴吐了个烟圈,不耐烦地吐槽道。
陈越阳一听,不高兴了,便吐槽了回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上路被人锤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