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阳:“会长啊——班长啊——学!霸!啊!”
沈时苍:“哼。”
……
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被冷言冷语撅了N次的陈越阳终于受不了了,想要找人倾诉一番,但学校里的人都算是他的小弟,这种掉面子的事儿,他根本不好意思说。或者说……这种事学校里的哥们儿也不能给他什么好的建议。
就拿卢记平来说,如果陈越阳问他,有个人总无视自己,该怎么办?卢记平肯定是连想都不会想,直接说:“上去干他,干到他服为止,干到他跪下来叫爹为止。”
但陈越阳也不能抱怨什么,毕竟,造成卢记平这种思维模式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因为平时他跟这群哥们儿们鬼混在一起时,在众人面前立起来的人设就是“能动手绝对不哔哔不服上去就干”的形象。
所以,他又去找了连与兴。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连与兴约他见面的地点,在一家美术补习班附近的奶茶店里。
这所美术补习班在北京很出名,几乎所有报考央美的艺考生,都会来这里补习。
陈越阳赶到约定的地点时,连与兴正坐在靠窗的那个位子喝……凉白开。
但是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堆刚刚打包好的甜甜圈和巧克力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