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记了两校之间的恩恩怨怨,开始互相切磋出装技巧。
陈越阳放下鼠标后,终于想起了“正经事”,于是,他扯开了那两个人,又对连与兴说:“小老弟,我有个好消息要分享给你。”
关哲和卢记平一听,这是有好戏啊,于是两个人纷纷闭嘴,洗耳恭听年终大戏。
连与兴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问:“不会和沈时苍有关系吧。”
“诶呀!”陈越阳怼了他一下,“你真聪明,就是这样!”
连与兴:“说吧,今儿个又怎么负荆请罪失败了?”
陈越阳:“我呸呸呸呸!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像个舔狗一样,老子可是正儿八经地请他吃饭,然后就没事了。”
连与兴一听他这捧一踩一的话,有点不高兴,反问他:“你说话注意点儿,老子怎么就舔狗了?”
“略略略略略,”陈越阳吐槽他,“你这还不算舔狗?”说完,他朝陶一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继续说,“看你装得跟个人似的。”
但还没等连与兴反驳,陶一然弱弱地举手,问出了问题:“请问……什么是舔狗呀?”
一旁看热闹的卢记平兴奋地说:“诶呀小老弟,我给你说,舔狗就是——”
“你给老子闭嘴!”连与兴打断了卢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