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说完,程明玺就转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陈越阳看着身边那个被绑着的少年,欲哭无泪。
“这要是游戏,我他妈都想举报你故意送人头了,”陈越阳生无可恋地看着沈时苍,对他说,“你好好的来这鬼地方干嘛?”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这人经常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有时候又对他的肢体接触和说的一些话极为抗拒,怎么今天就非要过来救他了?
在陈越阳看来,他和沈时苍不过是一起住了一学期的“室友”、“同学”、“哥们儿”、“朋友”罢了。出了这事儿之后,沈时苍能帮他报个警,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但是事实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被埋怨成“送人头”的沈时苍,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那双星眸,把陈越阳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虽然被绑着,但是从对方中气十足的声音来看,应该是没有受伤。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沈时苍才在心底松了口气。
“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陈越阳见他不说话,连忙问他,“你怎么了?吓傻了?吓哑巴了?”
沈时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有。”
陈越阳又问他:“那你摆出这样一副爱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