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阳有点不高兴了,连忙为自己辩驳:“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香港的娱乐场所可比北京多,老子去了哪个夜总会找找乐子?”
“略略略略略,”连与兴翻了个白眼,“你就吹牛批吧,我听陶一然说过好多次你们俩的事儿了,暑假结束刚返校就搬去和人家一起住,高三开学第一天就给人家送热饮,说你不是在追他,鬼才信呢!”
陈越阳百口莫辩:“……不兄弟你听我解释,其实——”
连与兴:“滚滚滚,老子才不听你解释呢,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就趁他尿尿的时候弹他——嗷!”
他话还没说完,修长的脖颈上有贴上了一双白嫩的手,而且这次连与兴嚎得比上次还惨,估计陶一然这次是在手心里藏了两块薄冰。
果然,陶一然一松手,两片薄而透明的冰片就顺着连与兴的脖子滑进了他的衣服里。
然后陶一然笑嘻嘻地扭头就跑。
“给老子站住!”连与兴费了半天力气,才把那两片快要化没了的冰掏出来扔一边,然后追着陶一然跑了出去。
陈越阳盯着手机屏幕,莫名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他默默地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红色的挂断按钮,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都缩回毛毯里,自行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