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和北京还是有些区别的,但这些不同之处,总要比香港来得少多了。
可能是因为在哈尔滨呆了一段时间的缘故,陶一然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害怕了。
陈越阳看到那个纤瘦的少年,一进店里就蹿得老快,拍着前台的桌子说道:“老板,先切两斤牛肉,拿两箱啤酒,不够了我再来找您。”
连与兴紧跟着说:“就你上次说好吃的那个什么饼?不要吗?”
“要要要!”陶一然又对老板说,“再加两个土豆饼,多整点糖好不好呀!”
陈越阳:……
行了,陶一然果然是被东北腔带跑了,这才来哈尔滨多久,都会用“整”这个动词了。
当然,陶一然对于东北生活的适应,不仅仅体现在被带跑了口音这一件事上,等到了饭桌上,陈越阳看到,陶一然已经能熟练地在三分钟之内,剥好一头大蒜之后,才不得不承认,东北这地方真的是太神奇了。
陶一然将扒好的白嫩蒜瓣放在烤盘上,然后对连与兴说:“我今晚不要和你一起睡了,蒜味真的好重喔。”
连与兴有点不高兴:“老子睡前都刷牙好不?”
陶一然又说:“那还有酒气,洗过澡了也有,我今晚要跟香香一起睡觉,你肯定特别臭。”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