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对他说:“哥们儿,你别生气嘛,我今天就把这件事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学生会背上工作不力的黑锅。”
说完,他还拍了拍沈时苍的肩膀。
这一次,沈时苍没有躲开,但是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陈越阳对他说:“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领点儿情嘛,晚上记得回寝室啊。”
然后,陈越阳还抬起胳膊,轻轻地怼了一下沈时苍的手肘。
沈时苍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气比以往大了些,捏得陈越阳的手腕隐隐觉得有些酸疼。
“嗯?怎么了?”陈越阳问他。
沈时苍顿了顿,才说:“正好,我晚上也有事要问你。”
“哈哈哈,那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陈越阳笑着说,“你赶紧回来吧,我有道立体几何的证明题推不出来,晚上你帮我看看。”
说完这句话,陈越阳就带着关关离开了。
他轻车熟路地进入了校广播室,然后把电源关掉,又把门锁好,防止有人偷偷听到,或是突然进来。
关关看着他的一系列行为,有点疑惑,于是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