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代人之间无法相互理解,却造就了无数悲剧。
陈越阳忍不住又问:“那陶一然现在怎么办?”
连与兴说:“我找人去给他们家放高利贷,他把他们家房子押给我了,现在也只能这样暗地里帮他,省得他被人骗。”
陈越阳:“那你还挺用心良苦的啊,但是他以后要是知道是你……”
连与兴:“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现在我们的关系也跟掰了没什么两样,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话题说得越来越沉重,就连咖啡厅里都弥漫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闷。
这时,咖啡厅外的艺考培训班突然喧嚣了起来,原来,是学生们下课了。
陈越阳顺着连与兴的目光望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纤瘦的男生正背着书包和画板,慢吞吞地走出了培训班的铁栅栏。
但是,这一次连与兴只是目送着他进入了地铁口,没有出去帮他拎画板。
等陶一然的背影消失在地铁口之后,连与兴才站起来,又理了理外套,对陈越阳说:“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他这样说,陈越阳才想起来那件最正经的事情。
“等等,我还有个事儿,”陈越阳叫住了他,然后问道,“刘松田今天在不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