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陈越阳如蒙大赦,连忙说道:“没了没了,没事儿,那什么……我回屋继续复习了。”
说完这句话,陈越阳就逃荒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陈越阳离开之后,沈时苍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卧室的门前,深呼一口气,双颊瞬间升温,幸好现在陈越阳已经离开了,否则一定会发现端倪。
有时候,沈时苍真的对陈越阳这种半直觉生物体束手无策,他太直白了,有时候甚至直白到让人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留。
而陈越阳回屋之后,心跳的频率更是久久不能平复。
先不说那个勺子沈时苍到底用没用过,就他刚才那句“捡肥皂”,已经尴尬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了。
他一头撞上了卧室的门,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有些泄力地趴在门板上,一脸茫然,生无可恋。
陈越阳的心里各种闹腾,而这闹腾的源头,就是沈时苍。
他看着桌子上铺陈着的卷子,想着该背的都背了,过两天什么样就听天由命吧,反正现在也闹腾得复习不进去。
这样想着,陈越阳也就释怀了。于是,他就跑出去找连与兴了。
似乎是一种同属性磁场引力的作用,陈越阳总觉得自己跟连与兴特别有共同语言,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