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但是他却被这细微的小动作,猛然拽回到了一个安全的范畴之内。
连与兴用枪口怼了怼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肩膀,然后沉着一张脸,冰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下一秒,来找茬的社会混混全都没命似地往外跑。
连与兴难得脾气好,没有追出去,转而把枪塞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呼——”他叹了一口气,“吓死老子了。”
陶一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胳膊,小声说:“我也要吓死了,你怎么还有枪啊,太吓人了。”
连与兴笑了笑,鼻尖蒙了一层薄薄的汗,对他说道:“其实就剩一发了。”
陶一然:“那刚才……?”
连与兴拆开弹夹,里面空空如也,然后他说:“早就是空的了。”
……
那天晚上,连与兴安排店里的人收拾残局,然后就亲自开车送陶一然回学校。
陶一然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刚才经历了那么吓人的事情,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还有些高兴。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也只是跟连与兴的关系很近而已,但是今晚却见识了对方更深一层的真面目,真真切切地了解到了连与兴更多的事情,这个认知让陶一然觉得非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