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苍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看。
陈越阳见她不说话,这种莫名被无视了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她抬起腿勾住沈时苍的腰,然后腰上一用力,就翻了个身,重新把对方压在床上。
而沈时苍似乎也在这一来一回的推倒与反推倒的斗争中,变得倔了起来。她不服输地重新压了回去,而陈越阳又反压回来。
如此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五次,两个直接滚着被子跌下了床。
“草,”陈越阳疼得骂了一声,“疼死了。”
她面色不悦地从被褥卷里爬出来,又将嘴里的头发吐出来,甩了两下头,然后像是对沈时苍,说,也像是自言自语:“不玩儿了不玩儿了,赶紧睡觉。”
陈越阳揉了揉磕得生疼的脑门,手指不经意间就撩起了一缕板栗色的长发。
……?
咦?
好像身体换回来了?!
但是,陈越阳还没来得及庆祝这个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就连人带被子都被沈时苍从地板上抱了起来。
“沈时苍你属大力水手的吗?!”她看着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将自己从地板上抱到了床上,忍不住感慨,“我好歹也九十多斤呢,你别像抱团棉花似的好不好!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