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的。
被他这么一吼,连与兴有点懵,瞬间就怂了:“没、没啥意思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学校里没找见你,你同学说你翘课来咖啡店了,我来瞅瞅你,关心!童叟无欺的关心!”
“呵,”陶一然冷笑,“你们这些人,最没人性了,才不会关心我。”
连与兴一吧唧这句话,感觉不太对,连忙问他:“啥叫‘我们’啊?你除了我还有谁?”
陶一然说:“不是我有谁,而是……算了,”他停住了话茬,转移了话题,“反正你最讨厌了。”
连与兴:……???
……
自从接受了陶一然的灵魂质问之后,陈越阳就觉得非常委屈。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都让沈时苍按着日了两次了,也该轮到他在上面了吧。
但是想到对方不容别人拒绝的恐怖臂力,陈越阳率先把“霸王硬上弓”这个办法,从脑海中剔除出去了。
对,他是一个正经人,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呢。暴力不好,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才行。曾经只会用拳头来说话的市一中扛把子这样想着。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这件大事,甚至忘了吃晚饭,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