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了眉,在他印象中芩草并不是个会犯下这种错误的人。
但他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于是一挥手让众人散去。
绮罗就虚扶了芩草告退,却在不经意的一抬眼间,看见秦兮若跟在王爷的身后又入了正房。
因此,一回到茶房,绮罗就急不可耐地拉了芩草问:“你刚才可瞧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曾瞧见。”芩草神色淡淡地摇着头,暗自下着决心,绝不能参与到绮罗的那些破事中去。
绮罗听着芩草的话,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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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晚膳,慕成雪就命人多点了两三盏宫灯进来,将整个西次间照得和白昼一样。
秦兮若便心下一紧。
自丫鬟婆子们将食桌撤下去之后,她就在心里发愁。
之前她和慕成雪在一起时,因为不知道他的王爷身份,也就敢上天入地的同他瞎聊,在这期间,她还得做两个人的晚饭,更是聊得有一搭没一搭。而且为了让她早些回去,每每不到亥时,他们也就散了。
而现在……秦兮若就瞟了眼架子上的自鸣钟,不过刚过酉正,离睡觉的时辰还早,她又要如何打发掉这点时间?
正犯着愁,慕成雪却递了本书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