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一直站在门外的福公公看去,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可福公公却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那,仿佛入定了一样。
张惠妃正心慌着,三皇子入得殿来。
见慕成雪和母妃都在,他便知道自己干的那些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也不待承佑帝质问,自己就跪了下去,磕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应假借元哥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
慕成雪也没想到三皇子会招得如此干脆,之前准备对质的那一箩筐话更没了说的必要。
他只得冷了脸同三皇子道:“我们兄弟两平日相处得也还好,你求我办的事,我多半也替你办了,你为何还要假借我的名义在外面干坏事?”
那自然是父皇的厚此薄彼!
有些事他们这些当皇子的做了,定会被父皇责备,轻则抄书禁闭,重则罚跪奉先殿。
可若那事是慕成雪做的,他父皇往往会一笑而过,哪怕有御史弹劾,也会把弹劾的奏折留中不发。
他又不是个傻的。
既然宁王的名头这么好用,他为什么不用?
只是这些话,他却不能对父皇言明,不然肯定又是一场训斥。
三皇子也就假惺惺地挤了几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