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果是我的话,可能根本处理不好这件事,反倒耽误了她们姐妹的事。”
“怎么能说耽误呢?”秦兮若便和她笑,“若没有你,她们姐妹两怕早已着了三皇子的道,我们家王爷更是莫名其妙地背了个黑锅。”
一说起这事,江蕊儿就忿忿了起来:“三皇子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堂堂一个皇子行事竟是这般的不磊落,也不怕被人诟病。”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母亲张惠妃还是美人时,行事就十分小家子气,常常被我姑母训诫,她能在宫里站稳脚,除了因为生了个三皇子外,还因为她有一个会赚钱的哥哥,”一说到这,江蕊儿就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同秦兮若八卦,“当年皇上还在山西当晋王时,张家的银子像流水一样,一车一车地往那边送。”
“皇上在山西时,府里的开销竟这么大吗?”秦兮若听了就奇道。
“不知道,”江蕊儿就耸了耸肩,“反正我姑母素来节俭,反倒是后宫里的那些娘娘们喜欢穿得花里胡哨。”
秦兮若听了就未接话,毕竟宫里的事,哪能容她们乱置喙?
不一会的功夫,甜水巷里响起了锣鼓鞭炮声,街坊四邻纷纷来道喜看热闹,更有那喜欢管闲事的小孩子跑进院来,大声地喊着“花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