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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兮若看着账册上事无巨细地记载着每一条账目,就不得不感慨沈大太太不愧是沈记绸缎庄的当家主母。
这账目,记得比霞珠还要好。
秦兮若就向沈大太太讨教了起来,问这记账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一说起这个,就落到了沈大太太的饭碗里,沈大太太就打开了话匣子:“这事真不是我吹,我是萧山舒家的姑娘,六岁开始打算盘,十岁帮着家里看账册,到了十四岁时我已经能帮着家里看店管账了。沈家的老太爷正是看中了我这一点,这才聘了我做他的孙媳妇。”
“嫁给青梅她爹后,我们夫妻两齐力,将沈家的绸缎庄开到了京城,”说起之前打拼的过往,沈大太太就很是唏嘘,“当年要不是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也不至于在生青梅的时候大出血,好在后来捡回了一条命,可孩子却是再也怀不上了。”
沈大太太说出这话后,就神情讪讪地道:“唉,你还是个没嫁人的小姑娘,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秦兮若却有些明白这种感觉。
就好像她之前寄住在舅母家,明明是满肚子委屈,却无处可说。
那种愁闷,憋在心里,真的能把人闷坏。
因此她并未同沈大太太计较,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