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支配，研究这个没有任何价值，所以......”
墨澜低头看向狍子。
“所以只能从目标身上汲取精神力，用目标的精神力控制目标，从而达成野兽支配法术长时间维持的效果。”
“不过如果最后我的精神力全部被目标自己的精神力所替换，那这个法术还能生效吗？
如果不能生效，就算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精神力全部被取代了，那这基本上都不能称作我的法术。”
墨澜眉头一皱，他忽然觉得这个事情有点棘手。
“该怎么办呢？”
墨澜陷入沉思之中，下意识的拿出一张纸，在纸上书写着。
按照墨澜的习惯，将这一个问题的每一个因素、每一个要求都分解开来，一条一条写在纸上。
在书写的过程中，墨澜的思路也仿佛伴随着一起分解开来，慢慢理顺。
将非必要的因素一点一点删除，最后剩下的两点让墨澜精神一震。
“法术效果并非必要，我要的是精神烙印。
法术效果这是施加精神烙印的途径，法术效果并非必要，精神烙印才是控制野兽的关键。
如果我能恒定精神烙印的存在，那就不需要管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