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皱着了,白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边等着老道把药水熬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后老道来叫白湖了,白湖把浴桶搬进屋里,两人一起把药水倒浴桶里,再合力将昏迷不醒的陆启苍扶进浴桶里泡着药水。
    白湖戴上手套,用毛巾给陆启苍擦身体,这才发现陆启苍的后背有一块拳头大的血瘀,紫中带青,看来是被人从后面袭击。
    白湖怕老道看见了心疼,就把陆启苍背靠着浴桶,对老道说:“师傅,这么晚了您去休息把,这里有我就行。”
    老道毕竟也上了年纪,本来就不能熬夜,说:“那行,有什么事叫我。”
    “嗯嗯。”白湖点头。
    老道抬手擦汗一边慢慢地走出屋子,出去的时候半掩上房门,往他住的厢房走去。
    白湖再次查看陆启苍的伤势,奇怪的是也没见陆启苍提起,虽然这伤没见血,总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去的,有时候抬个手臂车道背部肌肉会钝痛。
    等检查得差不多了,白湖把小桶里的药水倒进浴桶里,药水遮盖到了陆启苍的肩膀,白湖遵照老道的方法再把木桶的盖子盖上,只露出陆启苍的脑袋,以防水温过凉药性快速挥发。
    白湖守在浴桶旁边,陆启苍的脸色缓和许多,没刚才那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