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反应,胡洛北从未意识到这种服从式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但其他人不。
裴霈泽见胡洛北双眼中逐渐恢复神采,整个人也随即松懈下来。他安抚性地伸手朝后摸了摸胡洛北的脑袋,后者如同小动物般在他掌心下蹭了蹭。
这是他珍爱的瑰宝,他永远不会让胡洛北知道为了维系两人的关系,十四五岁的少年付出了哪些代价。
在最桀骜叛逆的年纪,裴霈泽学会了妥协和退让,他逼迫自己快速成长起来,变得世故狡猾,允许他放纵的时间所剩不多,但裴霈泽并不后悔。他想在最后一段享受轻狂的年纪里,带胡洛北感受另一种为之疯狂的追求与快乐。
“感觉好点了吗?”裴霈泽开口:“刚才那个大个子——”
他边说边观察着胡洛北的情绪:“他是隔壁狼人杀分部的队员,我们都叫他阿葵,是小葵花的那个葵哦。是不是很少女心?你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肌肉隆起,那是他们战队需求必须有个身强体壮的狼人。那家伙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垂涎我们家三条傻狗很久了。那狗不是最喜欢你么?一天到晚围着你打转,他靠过来其实是想撸一把我们家狗子。我还记得有次狗不理他,他一个人蹲在墙角和朵发了霉的蘑菇似的。”
每一次,裴霈泽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