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晚,不知道啊。”
说起这事,他还有心虚,看了韩冬阳一眼,却发现韩冬阳瞪着他,眼中苦痛难捱,垂着泪。
林遇安镇定自若,关怀地问道:“你是怎么了?”
韩冬阳欲说还休了一把,别过眼去。
林遇安:“··········”
叶姝丽待了一会儿,嘱咐林遇安让他好好安慰一下韩冬阳,便要走,林遇安留她吃午饭,叶姝丽待他很好,林遇安也待她很好。但叶姝丽说跟他妈约好了去逛街买衣服,做指甲,下午喝茶,打麻将,再去美容院做个美容,一天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林遇安也没留了,送叶姝丽出了门,就转身回屋了。
韩冬阳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的不像话,林遇安知道他这样子哭过了,心中猜测道或许是事务所的事情。
虽然他们平时不交流,但退一万步讲,他们现在还在婚姻的寺庙中带发修行。
虽没有进行过灵与肉的强烈撞击,但还是有同床异梦的情谊。
林遇安坐去沙发想问出个一二,安慰安慰他,“你这是怎么了?是事务所出了什么事吗?”
他跟韩冬阳结婚二十三个月,人心隔肚皮,从来没接近过。
但据他观察,韩冬阳性格属于万般情绪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