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掺杂着畏葸紧绷的情绪。
童童也笑,用力甩起牵着她的手,“好好玩!”
“是吧?”曾桥也甩起胳膊,扬唇,“不要告诉你哥哥哦。这件事对他来说太丢脸了。”
童童还在笑,过了一会儿又说:“妈妈以前也给我买过烤红薯,有这么大呢。”他手里比划出的尺寸已经超出了正常红薯会有的大小,但曾桥点点头,“好吃吗?”
“好吃!好好吃!”童童接着说,“她还说以后还会买给我,但……就再也没有了。”
他又说:“姐姐……我没打过架。”
“嗯。”曾桥仔细听着。
“我画不出来妈妈的模样。我好久没见到她了……他们说画的很丑,妈妈是不是就长这么丑。我不知道怎么还嘴,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她明明说会带我吃好吃的……”童童扁着嘴,但忍着没哭。
童童妈妈和柯纪远离婚以后,没有要抚养权,她组建了新的家庭,工作也忙,来看童童的日子少之又少,每次来去都匆忙。
曾桥捏紧了他的小手,她无法安慰他,给予他虚无的承诺,也不想揭示某种残酷的事实:大人说的话,永远该五五分地听,五分真心,四分隐藏,还有一分摇摆不定。妈妈走后,童童一次都没哭闹过,好像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