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停了停放到茶几,“戒了好,戒了好。我也一直想戒,找不到机会,刚好就从今天开始吧。”
这样拥挤的场景很多年没见,上一次还是柯元迟要去美国留学,两家人凑在一起吃个便饭。曾桥犹记得那天送走柯家两兄弟两家叁个人以后,孟昭萍发了一通火,碗都快被她刷破,“你那个大伯母她是真的会做饭吗?葱皮都剥不干净!净添乱!还有柯纪远也是,拉着你爸喝那么多酒,我看把他撂进水库,他都能把水库给喝干喽。绝了,这两家子。”
果然,曾桥被孟昭萍叫去帮忙,一进厨房就听她在很小声地唠叨:“还真把自己当个客人,知道肘子肉有多难做吗!”
“大伯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曾桥问。
“你们前后脚。”孟昭萍十分不耐烦,“说是大家一起过节最热闹。好嘛,直接敲咱家门来了。还是高级知识分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本来想说要拒绝,他们又提油又提肉又提奶,带了一堆东西,还从菜馆点了些菜。除夕夜馆子最不好订餐,那么老多,就分担一点吧。现在可好,我还是得再做点。”
曾桥无奈,不想戳穿孟昭萍本来心里藏着点的那些打算,挽了袖子,“要洗什么?”
“剥几瓣蒜就行,你一会儿出去听着点他们说啥。柯纪永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