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了离职,年假还没休完,Last Day就在这个月底,应该会批。剩下的我抽时间写邮件给老板和资深解释。”
林司的笑容凝固,“你说什么?”
“李律昨天说今天下午会来,记得派车去机场接他。”柯元迟将林司的“什么离职”甩在门后,开始给孟昭萍打电话。
听到孟昭萍犹如子弹一样的字句,柯元迟的眼前开始闪起金花,曾桥说得是:“我爱柯元迟”,以至于孟昭萍根本没往深处想,认为只有自己的女儿变态犯贱,而他在被迫承受:“别管她,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能怎么样。我看是好久没打,皮子痒了。再说了,她没钱没能力的,能去哪里。哪次离家出走她成功过。”
难过和愧疚袭来,柯元迟几乎愤怒地掐断电话。
他根本没有保护好她。明明告诉过自己,要好好保护她。保护那个因为一根雪糕就在春日冷光里开心不已的倔强小女孩。
可他并有没做到。
柯元迟联系上昌程,又辗转联系到吉深深,曾桥不回他,也许会回别人。果然,他从吉深深那里要到确切的位置。
他不想发脾气,他怎么舍得冲她发脾气。看她自马路对面走来,他紧绷的弦终于松动。但他还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