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嗯。那个时候刚回国,总觉得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可能无意识中就表露出来了。”
曾桥默默地又看一眼,照片里的他虽然笑着,好像也并不开心。
她知道他大概指的是什么。
就此沉默一会儿,柯元迟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刚请完假。”
曾桥想了想,柯元迟来得焦急匆忙,全身上下就一套,一路奔波,衬衫早就不成型,“先去给你买套衣服吧。”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们去了几个火爆的旅游景点,也按照网上的攻略去了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美食小店。在博物馆瞎逛,午间在树的阴翳下坐一坐,惬意地咬一口对方递过来的叁明治;去星象馆看人造的星星,登上六本木HILLS遥望东京铁塔,十点以后瞭望的顶层关了灯,在黑暗中紧靠着握起手;去游乐园,曾桥玩不了太过刺激的项目,他们就坐在人工湖旁吃热狗爆米花看其他游客在空中大叫。
柯元迟个子高,长得好看,难免会吸引些目光,在商场或者餐厅需要等待他去结账离开的空档里,店员或者服务生常把他们当做普通情侣,有时还会适时地用英文向曾桥夸赞他。曾桥笑着道谢的同时,总是感到某种如释重负和刺痛交织的复杂感情。
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