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双腿躺在男人身侧。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他的脸,确定他已经昏睡后大起胆子摸了上去,刚把手从浓密的眉毛上拿下来,一侧的暗门开了,半跪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面容惨白,眼睛如掉进了油缸的琉璃珠子,见女人朝自己点了头,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
“这药还真是厉害,本想着他中看不中用,没想到真是让我遇到宝了。”女人小声说道。
“他醒来不会觉察出什么吧?”
男子声音尖细,即便是哑着嗓子也有些刺耳,“不会,一年半载的用一次根本没事,但是用多了大夫号脉还是能号出来的。”
“抬床上吧。”
两人从侧门退出屋子,辗至旁边的暗室。
“灿奴。”
“嗯?”
“你看。”她把衣衫褪去,薄如蝉翼的生丝衫从肩头滑落,跌至赤红肿胀的乳尖,只停了没一会,就又掉了下去。
见衣衫弹到乳尖,灿奴喉头微动。
女人夹着腿朝他挺了挺双乳,那奶又晃动了一下。
他把头低了下去:“休息吧,书娥。”
“我不想休息。”书娥用手贴着自己的肉皮,从腰肢磨到双乳,用力的揉搓,没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唧了起来。她撑起双腿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