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的好处诸多,可现在想来不过如此,要么飞来横祸要么束于牢笼,无论男女,都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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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听说小娘磕了,怎么不让人去喊大夫来看看。”
林春卯还未出门,就见薛蓉带了两叁个婆子丫头过来。府里也好,山庄也罢,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两人并无交际,偶有交谈也是客客气气,今日这般反倒有些不适应。
林春卯怨那婆子多嘴,却又怕辜负别人好意,只得按着昨日的说法又说了一遍:“睡迷糊了,翻身的时候摔了下来,身边的婆子也是多事,这都要好了还劳烦大娘子亲戚跑来一趟。”
“妹妹是把我当外人了,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若要是伤得狠了再让王爷知道……”
“没事,真的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林春卯怕她不信,撩了裙子给她看。
伤口昨日就止了血,现下只有一片乌青,林春卯生怕薛蓉再推波助澜一把,自顾自的轻轻晃了一下那腿:“你看,只不过是有些淤,过几日就好了。”
忽而明白了薛蓉担心什么,林春卯放了衣裳,嘴角讥笑:“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摔也是我自己摔得,怪也不能怪你头上。”
薛蓉听罢,倒有些尴尬了:“小娘这几日还是好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