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吃早餐。”
“滚,自己去外面买。”
林荣摸着鼻子跑了。
初始洗了澡,又洗了头发,她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穿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垂落到腰际。
薄司墨还在厨房煮面。
初时进了厨房,她站在薄司墨的身后:“上午我要陆家。”
薄司墨拿过一碟洗好的草莓给她:“有些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初时拿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很甜。
“任风泽昨晚出车祸死了。”
初时想到睡前看的那个新闻:“上了微博热搜对不对?”
“对,不是巧合,而是人为。”薄司墨直视着她:“今早上陆家去警局撤案了。”
任风泽对陆瑾瑜做了什么,薄司墨不打算告诉初时,以免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以后害怕谈恋爱。
“为什么要撤案?”初时想到昨晚向阳花说的那些话了。
“为了保护赵秋水,”薄司墨把面条放进锅里:“陆沉南是政治家。”
初时没想明白,薄司墨继续道:“我们能够知道的事情,陆沉南只会比外面知道的更清楚,我们不知道的,他也清楚,陆瑾瑜可能那晚在赵秋水那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初时在脑海里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