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府生哥哥只有对着茶茶会笑,但总是责骂你,对着你是一副冰块脸。所以你说你要经常戳戳,这样或许能把冰块戳破。”
笙祭点了点头,垂着嘴角,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伸手往路载舟怀里扑过去,低低地哭了起来。
“不哭,你告诉哥哥是谁带你过来的,是茶茶吗?”
笙祭摇摇头。
“是小七?小七不是死了吗?我看见他全身中弹死的,至于茶茶……我没看到,小七中弹后冷月就启动了炸弹,我受伤彻底昏了。”
“是小七吗?”
笙祭点点头。
他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里松出来。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见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男人蹙眉,“祭儿,你说不出话了是吗?”
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因为她听到阿茶姐姐和宋之遥经常说,她只要完全恢复了,就能开口说话。这将近四年里她只开过一次口,就是在鸿园第一眼见到阿茶姐姐的时候,之后再想开口,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门开了又关,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夜宵买来了,蛋糕店关门了就没买菠萝泡芙,买了一些烧烤和炸鸡。笙祭你看看你,程序没做多少,就知道吃,还要我去跑腿。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