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也不用再跟从,可自行离去。”
陈令的身影消失在走廊。
冷月猛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重重地靠在墙上。
目光不敢放在实验室的门口。
一双手紧紧地贴在墙壁上,水泥质地的墙壁,颗粒摩擦大。女人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在墙面上狠狠嘶磨,好像这样就能压抑住心里的情绪,让清冷的那张面容依旧清冷。
不一会儿,灰色的水泥墙壁几条鲜红的血线慢慢流了下来。
女人的十指指缝之间,沾满了自己的献血。
她从口袋里掏出傅擎苍那张名片。
把余生带上车,将她身上的物件都排查一遍的时候,她就发现这张名片有端倪。后来给她换衣服,又看见这张名片被她塞在衣袖里,那时她便知道,这是一个精小型定位仪。
没有将它放在余生身上,而是她自己带着。
雪域磁场强,很多跟踪仪器罗盘都不能使用,她估摸着,这个精小型定位系统性能强,应该能定位几分。
她望了一眼窗外。
从她的角度望去,能看见雪山后的太平洋断层海岸。
茶茶,对不起。
她这辈子最愧疚的人,就是你。
是她教会她家人的爱,是她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