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俞扬微有动容。
他取出衬衫口袋里的纸巾擦嘴,神色很淡地问:“要不要吃点米饭,我去帮你盛。”
梁有意摸着有点撑了的胃,纠结地摇摇头:“我喝酒从来不吃饭。”
俞扬动作一顿。
然而,她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背上双肩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嘴瓢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时,他两指间捏着的纸巾忽然被抽走,俞扬偏首,眉目一凝。
正看见她用自己用过的纸巾在擦着嘴。
她说:“吃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俞扬看着她把手中的纸巾在掌心里攥成了一团。
他忽而轻笑了声。
正了正头上的乘务帽,起身让开。
看她扶着桌子出来,随手撩了把中分刘海,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梁有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用一句话可以完全概括她此时的情况——压不住的洪荒之力。
话说出口,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话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暴露自己并非是第一次喝酒的事实。
她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慌乱间抽走他手中的纸巾。
纸巾擦上嘴巴的同时,她又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他刚才用过的。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