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出来。
其实她没有必要这么做,完全多此一举,但她就想给他添添堵。
手上捏着的男人身份证,明明表情刻板严肃,但总觉得这个男人的五官特殊到难忘。
心里既舍不得他,可又放不下江年的话,以至于困惑了自己……
昏沉欲睡时,有人叩门。
时间23:17分,她迷迷糊糊咕哝一句下了床,询问了两遍是宾馆的女服务员,才将门打开。
“有事吗?”
话音刚落,便见一人推着行李箱自旁边墙壁后走出,正是俞扬。
梁有意睁圆了眼:“……”
他捏着一百元钱:“谢谢。”
女服务员接过,笑道:“虽然两位是夫妻,可是登记住房必须要两个人的身份证,最迟明早哦。”
梁有意已经不会说话了,眼睁睁看他推着行李箱挤进来,关门。
她后知后觉追上去拉住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
余话顿在他穿着的浴袍上。
俞扬低低的笑:“我什么?”
他垂眸看了眼她揪住浴袍袖摆的青葱五指,喉结轻轻一滚。
梁有意松开,脸色不快,边往里走边郁闷道:“怎么这么巧。”
竟然住进同一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