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就应该代表他没有生气。
那他为什么不喊醒她呢?
“真是,不管了!没用辣椒水抹在骨头上都算便宜他了。”她索性跺跺脚,头一扭,回了卧室。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这天气着实可怕。她前后挣扎着点了两次外卖,但都取消了。
这个天儿,不要难为任何人。
虽然中午吃了很多,现在还不是太饿,但是她怕这雨不会停,到夜里你就是想吃东西都没路子。
于是,她拿上雨伞,出了门。
小区外右拐百米就是一家十二小时便利店,每晚九点关门。
她决定去买点零食。
可是外面的风太大了,甚至还没出小区,雨伞就不堪重负被刮得翻了个面儿,她还紧紧握住伞把抵抗了一会儿,最终放弃。
前后进退两难,旁边是凉亭。
她一溜烟儿跑过去,身上衣服大半都湿了,背对着风,冻得直哆嗦,掏出手机给俞扬打电话。
但是没人接。
隔半分钟又拨打一次,不料突然有狂风呼啸而来。
她被吹得控制不住身形一直想往前扑,便只能抱着凉亭柱稳住自己。
恰好电话通了。
“喂,俞扬?”风雨声太大,根本不知道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