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点整,钟声遍遍。
在她毫不认输的气势下,年过50的费飞咬了咬牙,将手中剩下的半截树条狠狠丢了,放下一句“开始自习”就匆匆拿上册子走了。
倒是把梁有意整的一脸懵逼。
她坐下后,同桌张大强就凑过来小心翼翼的说:“你一个女辈不该不尊重费先生。”
“哦,这话倒是好笑。”梁有意稍稍被气乐了:“我帮你讨个说法是不尊重他?小弟弟,我虽不知道你们费老师平常是怎么教你们其他知识的,但只这念书的规定,他就错了。谁规定女孩不能上学!”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时候语气比较重,音量高。
教室里的学生都朝她看过来。
即便没有费飞在场,他们也都很老实,一点不吵闹。
梁有意摸着下巴想了想:“各位小帅哥,你们要是觉得费老师体罚你们重了,现在就跟我说!”
然而,教室里鸦雀无声。
三十多个的男孩子就这么静静地瞧着她,好像把她当成了仇人。
梁有意郁闷了。
这费老师到底教孩子们什么?
怎么把孩子们教得这么木讷?
她略一思索,将课桌屉里的小零食整袋拿了出来:“这个非常好吃哦,香香甜甜的果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