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意皱了皱眉,又问:“每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别的什么都不教了?历史,政治?”
同学们接二连三的摇摇头,表示听都没听过。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整个大阴山只有这个费飞有学问还不收钱教孩子们念书,一个人教两门课,并且年纪又这么大了……
梁有意觉得,必须得好好的找这个老先生谈一谈。
她叮嘱学生们好好自习,出教室前还特地在黑板上写出“火”字的正确笔顺:“就照这个写。”
等她出去后,学生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家都问班长到底听谁的。
黑黝黝的男孩想了很久,他知道这位阿姨是城里人,因为她的口音和村长的孙子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知道他们山里没文化,应该听这位阿姨的。
可是……
“听费先生的。”他说,率先埋头开始练字。
费先生是他们的老师,是无偿地帮助他们拥有文化的人。
应当相信并崇敬。
……
反观小班,梁有意已经站在后门的窗户外听了大半个小时了。
她盯着费飞上课,费飞盯着讲台下的学生们,而学生们则时不时地偷偷去看窗外的她。
终于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