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挖山的地点相隔一座半的山,这是扩建?”
村长一顿,额头上的血迹干了些,虽然乍一看比较可怖,但实际却并不严重,不过皮外伤而已。
“现在的祭坛太小了,那里也不好扩建,所以才换了山头。”
“是么?”
“当然是!”村长听这满满的怀疑语气当下怒道:“我是这里的一村之长,你以为自己是谁!你甚至不是土生土长的阴山人,没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俞扬唇角一勾,莫名漾出几分森冷笑意,反道:“村长就不怕我们走之后,你会被大家伙儿生吞活剥?”
村长:“他们敢!”
话里硬气十足,可心里却是虚的,下意识往那纠缠不休的十几人看了一眼,颇为恐惧地闪躲目光。
之前被鸡毛掸子狂抽屁股的疼痛俨然又冒了出来。
面对村长的硬气,俞扬十分淡然地点头表示明白,弹掉了指尖的烟蒂后,一副算了的语气:“咱们走。”
谭哥很听话,谭小龙稍稍有些犹豫后迟缓了两秒也准备要走,村长见此顿时慌了。
儿子和老婆都在城里,现下自己一个人,想要靠着那些个随时都可能两面倒的村民来抵抗这么多年轻力壮的苟姓一族,显然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