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
在众人始料不及的时候,老者身子一歪,直接摔跪在了地上。
大家被吓一跳:“费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俞扬眯起了眼。
刚刚那一跪,是结结实实、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咚”的响声。
残破的水泥地,沙石坚硬。
费飞的脸色苍白着。
俞扬唇角一翘,唤了声“小龙”。
谭小龙皱了皱眉,心底有一点抗拒,但还是把双叉戟交给了谭哥,上前去把老先生扶了起来。
费飞重新坐到凳子上之后,拉住少年的手没有松开,说:“是我想要控制他人思想的欲望太重,觉得你们年龄大了不好控制,所以才不肯教十岁以上的孩子。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
谭小龙心中一动,委屈和愤怒交织在心头:“先生……”
谁能知道像他这样的少年有多渴望念书识字,会写自己的名字。
费飞又看向了人群中被母亲护在身前的小女孩,歉疚道:“是我本人的三观受创,可恶的生出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我有罪啊。”
老者自责不已,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腿,哭着,后悔着,痛恨着。
看得村民们不由得泪湿眼眶。
“先生别说了,我们不怪你